除了◆◆◆“代下首单★◆■◆■★”，刷手们还会与商家合作“刷红包单”——— 商家可刷销量，刷手又可与商家共享每单15元的红包。南都记者以店主身份询问一昵称为“不想”的QQ号■★■◆■。对方介绍操作流程◆■★★，“我在你店铺下单■■◆◆★，你不用出货，平分红包金额◆◆★”，15块钱的首单红包，“店主占8元，刷手占7元”■◆■★。不仅“饿了么★★◆”，南都记者发现■★◆，只要外卖平台在推广期有“红包”或“满减”★■★■，外卖平台★★★■“代下◆◆◆”群里总有人吆喝可以提供“代下”服务◆■■■，比如“代下大众外卖-15，可叠加满减，7R一单◆★”“美团收单-20红包”。

　　而QQ上一昵称为“饿了么工作室”的QQ号自称有饿了么账号出售，一个3元◆★★◆■，通过支付宝转账★◆。南都记者购买了两个■◆■◆，也均能登录，两个手机号码同样为联通用户，手机拨打过去为“忙音”。

　　南都记者在该群发布■★◆■★“刷单”需求后，马上就有人私信，称可以“刷单■◆◆★★”。一Q Q号自称ag真人正规网址，可以刷销量■◆，一单5元，商家无须出货★◆，“都是用自己的手机号，只能刷小量★◆★★，所以贵些■■★■”。另一QQ号也私信记者◆◆◆，称可刷各个外卖平台的单★★，■◆★“手工刷”，一单垫付5元。

　　点开平台■■“专属项目”一栏，南都记者发现■★◆★◆，有多达68页729个网站可通过该平台接收短信或语音验证码。其中，属于外卖平台的饿了么、大众点评、美团、百度外卖都可以取手机号，同时接收短信或语音验证码ag真人正规网址。

　　日前，南都记者从一昵称为■◆◆“后知后觉”的QQ号通过支付宝付款40元获得一套饿了么无限首单教程◆★★。

　　“刷单◆★◆★■★”因应网购而生◆★■★，虽各大平台明确打击，然而“刷单”仍然屡禁不绝。几乎每一次O2O企业烧钱的背后都有★■★★◆“刷手”的身影。他们往往被称为★■“羊毛党”，正是他们★★■◆★，■■■“薅羊毛”的同时制造了仅仅是表面漂亮的互联网账面数据。

　　走进新国企 从工程建设到抢险实战 ◆◆“逆行”中的他们凭什么行！

　　南都记者联系到一昵称为“微雨暖阳★◆★”的QQ号，对方称能提供首单减免15元的“代下★◆◆■”服务，但要收取6★◆.5元的佣金■◆★■◆★。随后其发来一个饿了么账号◆■◆◆★。

　　在★◆■★■“使用项目■★◆”一栏，可以选择此前添加的“专属项目”，比如“饿了么短信验证码接收项目”★★◆■，进行取手机号和短信验证码■★★★◆★。■◆■★“取号设置★★◆■◆”中可选择“指定卡商（手机卡商家）、指定手机号、指定手机号段、指定运营商、指定归属地”◆■■★◆◆。记者在平台操作“饿了么接收短信验证码”■◆◆★◆★，每次取得的手机号均不能正常拨通，而短信接收的成功率也不高。

　　这些手机卡从何而来？知情人称，这些废弃的手机卡很多来自手机卡经销商，也就是通常说的那种卖电话卡的“路边小店”。

　　在淘宝上，一名为“易水寒办公室”的店铺售卖大众点评、美团网账号◆★■★，声称“账号手机绑定、不能首单、无使用记录★★◆、自动发货◆★★”。记者询问◆★，对方称，大众点评一个账号0■■★.42元，账号号码归属地随机，■★★★★◆“也可以定制归属地■★★◆■★，1元1个”★■◆。对方称，这些账号“都是全新一手注册的◆◆，确定可以登录但是不能享新会员优惠★★◆■■★”。

　　“微雨暖阳”提醒记者给商家打电话■■◆，将“佛山号码”改成自己的手机号，以便收货。记者随后拨打商家电话◆◆。商家回复，之前订单上的电话一直打不通，记者按照指示称手机已更换◆◆★◆■，商家称◆■■“会马上进行派送◆★◆”★■◆■。过了一会儿，确实有外卖快递员派送记者所下的订单，除去佣金，记者拿到一份比原来便宜了8.5元的■■◆★■“优惠”外卖★◆。

　　手机系统模拟器系一款能在电脑上模拟手机操作系统实现安装★◆■◆、使用◆◆、卸载应用的软件。一些模拟器还可自行设置不同手机IM EI号（移动设备国际识别码，每台手机都有唯一一个IM EI号）和手机型号，避免外卖平台追查★★■◆◆★。

　　南都记者调查发现■■，◆★■■“红包单”已成了外卖平台刷单最泛滥之地，刷手通过模拟器和接验证码平台不断炮制新账号，既可与商家合作共分红包补贴，又能通过代一些想省钱的人下■■★★“红包单”赚取佣金获利。

　　因此，为了避开外卖平台对于“刷单”密集的筛查，现在大多数“刷手”只敢■◆◆★“手工刷”，即拥有多个手机号自己点外卖，无须店主自己出货，刷量较小。

　　当时★◆★■■，海淀检察院检察官韩志泰向媒体解释，因为O 2O行业竞争激烈，不少公司采取补贴用户的经营模式◆★■■◆，以获取市场份额，一些人通过注册账户等方式很容易获得交易补贴；一些公司虽然明知发放补贴可能被职业刷单人“刷走★★”，但因刷单可以帮助公司获取更高的交易数据，有利于进一步融资■◆★★★，因此这种行为也被默许。

　　南都记者选择一家餐厅★◆■，填写联系人、联系电话◆■★★■、收货地址后提交订单。对方告诉记者■◆，不用向商家付款，直接向其付款。

　　知情人称★■◆，外卖平台对“刷单”打击很严★★★■■，通常会针对异常的订单进行排查■◆，■◆★◆★★“多个外地号订同一家餐厅、销量平平的餐厅短时间订单快速增长、某用户长时间一直订某家餐厅都有刷单嫌疑■◆”■★■◆■◆。而且★■★■，外卖平台会查询用户的IP地址，如果短时间多个订单来自于同一个IP地址，很有可能是★★◆“刷手”所为★■。

　　一■★★◆◆■、有可能是运营商的部分销售人员执行实名制不严。在去年央视3·15晚会上，央视就曾曝光湖南联通常德市分公司的销售人员为了完成任务★★★★★◆，疑将大量利用非常手段激活的、没有销售出去的手机卡批量卖给卡商，运营商关于实名制的严格规定成了一纸空文★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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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记者支付费用后，过了大概10分钟，对方回复已下单。记者登录饿了么账号，确实看到之前下的单获得首单15元的减免★◆■■◆。不过，订单的手机号却变成了一归属地为广东佛山的移动用户，记者拨打该号码，客服称号码“余额不足”★◆★■■◆。

　　南都记者发现，以外卖平台为关键词的QQ群，总有人兜售“刷单”教程★◆◆★。上述为记者提供代下服务的◆■◆“微雨暖阳”就自称出售“刷单”教程■■■■◆，一套40元。记者询问是否犯法，她却称“那么多人■◆■，都抓起来吗◆★◆★★？”

　　该教程显示★■◆★◆，刷■◆◆★★“红包首单”需要两个★■★“神器★★■★■”———“手机系统模拟器■★”和“接验证码平台★■◆★■◆”。

　　阴建峰和刘雪丹在论文中认为，刷单分为“声誉型刷单”和“财产型刷单■◆”★★★。“声誉型刷单■■◆★”如果是给“好评”，有可能涉嫌虚假广告罪，而“恶意差评”则可能涉嫌损害商业信誉■★◆■◆、商品声誉罪，如果有敲诈行为还可能涉嫌敲诈勒索罪；而“财产型刷单”，如果是在网络平台合法注册软件账号的人★◆■，其实施的刷单行为可能构成对平台的民事违约，而如果是恶意注册平台账号者即“刷客”，则可能构成诈骗罪。

　　知情人称，卡商通过大量回收废弃的手机卡，或卖给验证码平台，或自己做接验证码业务，造成虚假的互联网繁荣经济。■◆★★“事实上◆■，很多网站号称拥有庞大的注册用户，其实都是推广期实行优惠时，引来一大群骗优惠的刷手★◆◆★■■。而归根结底，源头正来自于卡商。◆■◆◆”

　　为了调查★◆★◆■“刷单”现象，南都记者日前进入一名为■■“刷外卖单平台（广州）”的QQ群。群资料显示，该群创建于2016年1月18日，“手上有10000个外卖平台的会员■◆◆◆◆■，可免费帮刷”★◆★■■。

　　据报道，今年年初★■★◆■，某知名O2O送餐平台的员工芮某某与人合谋，虚构多家商铺、多名派送员，进行虚假消费刷单◆★◆，骗取公司补贴费用高达15万元★◆★◆■。武侯检察院以涉嫌诈骗罪批捕芮某某等人。

　　“好评■■★■◆”同样能“刷”。多个外卖平台Q Q群均有人称可提供好评服务。其中一位称，可写各个平台的好评，一条5元。

　　验证码平台众多。南都记者在网上检索到多个宣称可以提供接收验证码服务的平台，有“E码”◆◆“久码■◆★”“51码■◆”等。

　　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阴建峰和刘雪丹曾就“刷单”现象发表论文《网络刷单行为的刑法规制研究》★■★◆◆★。

　　所谓★★■★◆“接验证码平台”，能通过大量收购废弃却仍能接收短信的手机，汇成号码池，根据用户需求■■◆◆◆★，为其接收注册网站用户时需要的验证码，从而不断炮制出可登录网站的新账号。

　　记者发现，群里有多个商家出来求“刷单”———比如★◆■★，■★★◆◆“我是商家★◆★■◆，有刷外卖销量的加我”“谁刷饿了么，刷货到付款的就行■■，我要的是销量■◆★■■★”，比比皆是◆■★★；也有求刷“好评”的，隔三差五就有人吆喝，■◆★★◆◆“有账号写点评的私信★■■■■，要求广州本地号★■★★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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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所谓卡商★◆★◆，即指◆★★★“手机卡商家”★■，这些人往往“养”了大量即将停机或月租非常低甚至为0元的手机号码。这些手机仍然可以接收短信或接听电话■■★◆◆◆，利用这一点，可利用其来接收验证短信或语音验证码★★◆◆■。

　　大多数网站用户注册时■◆★★■★，往往需要验证码，这原本是应对恶意注册之策◆★■，竟然也有破解之术。验证码只能通过手机接收，个人不太可能拥有多部手机，就算有也不方便操作■★，为达到刷量的目的，接验证码的业务应运而生。

　　此外◆◆■★★，南都此前报道★◆◆◆，一些手机卡已经迈过了实名制的门槛◆■■■，但却被进行二次销售。当时，有业内人士向南都表示◆★，运营商现在能出售的手机号100%实名制，但消费者买卡后的个人行为却很难监管。

　　南都记者发现，“TheWolf■◆★◆◆◆”接码平台在淘宝开设一个店铺提供平台充值服务■■★■★■。淘宝店介绍，■◆★★“平台拥有卡商接近400个分布全国各地■★★◆，每月供量400万张语音卡”，也就是说，接收验证码时取出的手机号码其实来自于平台合作的卡商■■◆。

　　南都记者日前进入一个名为“专业卡商验证码交流群”的QQ群，群里不断有自称“卡商★■★”的人跳出来★◆★◆“收卡■★◆◆★◆”，如“无限量收福建厦门电信小卡■★◆★”“收广东各地区移动大小卡”◆◆◆★；也有人跳出来“售卡”，如“出河北联通卡◆◆■★，号段：13x◆◆◆”★★“出售大量手机卡：山东卡线卡，语音短信正常打电线月租卡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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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二、有可能是身份证信息买卖。《北京日报》9月7日报道，手机卡实名认证可通过上传身份证正面、反面扫描信息及用户手持本人居民身份证正面免冠照片，并与“全国公民身份证号码查询服务中心”进行联网比对而成。有专家对此表示忧虑，“任何一个拿到你这三个认证图片的人，都可以用你的信息做实名认证”■★■■◆。

　　但不少在Q Q群活跃的卡商均称兜售的卡是★◆◆★■★“实名过的”■■◆★◆◆。为何卡商能够收到这些实名过的手机卡呢？

　　而外卖平台也明确表态打击刷单■◆★。据媒体报道，去年10月27日，饿了么向上海市公安局普陀分局长征派出所报案称，淘宝网上一店铺正在出售该平台★★◆“首单红包”◆■。今年5月4日，犯罪嫌疑人袁某在河南被成功抓获，后袁某因涉嫌破坏生产经营罪被依法批准逮捕■◆★◆◆■。

　　日前◆◆◆◆■，通过对订餐平台的◆■★■“刷单■■◆◆★”现象调查■■◆，南都记者发现了各个网购平台的背后隐藏着一条地下“刷单◆■★★◆”产业链———卡商通过大量◆★★★“养手机卡★■■”◆■，再贩卖给验证码供应商◆◆★■，为刷手提供一个又一个的“白号”◆◆■★★◆，从而“刷单◆■”。而借■★■★◆■“刷单★★★”来获利的方式多种多样——拿外卖平台来说，刷手不仅可以刷走“首单红包”，还可以代人下单赚取佣金，与商家合作“刷单”分享补贴。更有甚者，通过出卖“刷单”教程赚取费用◆★，一套能刷外卖“首单红包◆★◆■★”的教程仅40元。

　　一名为“网络商家营销推广”的店铺出租美团账号，美团账号不同的等级有不同的价格，其中“V1=1元◆◆■◆，V2=2元，V3=5元■◆★◆★■，V4=7元，V5=10元◆★■★，V6=20元”★◆。店家介绍称，“账号都是真实手机号码，可以通话可以接收信息，账号异常被封状态联系下我们◆★■■，分分钟搞定”■★★。

　　“刷首单”时，先选择2毛（0.2元）收验证码短信的项目即可取号———拿到一个手机号和一个短信验证码，两者即构成一个“饿了么”新账号◆★，领取账号后即可去下单。而点餐后■◆，由于“饿了么”需要二次语音认证◆◆★，这时则要选择2元收语音验证码的项目，从而获取语音验证码。

　　手机实名制正在推行中，对卡商有影响吗？今年5月，工信部发布通知，要求通信企业确保明年6月30日前全部电线日，广东宣布已关停所有未实名电话号码★★■■★■，全省实名登记率达到100%。

　　比如◆◆■■★★，今年央视“3·15晚会”曝光刷单问题后，阿里巴巴就曾表示，刷单商家会被扣分、关店。京东也多次明确表态“严打刷单”★◆◆■■。

　　在推广期■★◆◆，外卖均有“首单■■★”红包，以鼓励用户注册，而这一直都是■■★◆“刷手”眼中的“香饽饽”。

　　所谓的■■★“大小卡”，是指手机卡有无剪卡的区分★◆■★，在做接验证码一类业务时★★■■，卡都要插入一个★■◆◆“猫池★◆■★”（Modem Pool）设备。“猫池”是一种扩充电话通信带宽和目标对象装备，能够实现集群发布或接收短信，已成为电信诈骗者十分常用的诈骗用具。

　　除了“饿了么”无限首单教程，★◆■◆“后知后觉★■◆◆”还向记者附送了一套★■★★“美团外卖教程”、“大众点评领券（满15-15-170号段）”教程。他称，外卖平台大多有破解教程。教程还会随着平台的更新而更新。

　　日前，南都记者通过检索发现多个声称能提供“首单红包代下”的Q Q群◆★■。记者加入一名为“饿了么首单红包代下”的QQ群■◆★★◆◆，群里只要一到饭点和夜宵，均有人吆喝“饿了么15-15，要的滴滴★■■★”◆■。所谓■◆★★◆“15-15”，指的是饿了么的首单优惠红包15元。刷手宣称，即使不是新用户，他们仍可以新用户的身份代为下单，享受15元的首单红包，但要收取6元到7元不等的佣金。

　　教程显示，如果是大量接单■◆★◆，为了应对外卖平台的追查，则需要用到一款名为“008神器”的软件◆◆■◆★，它可以一键数据清除之前的记录，安装循环重复的程序后即可实现循环清除。

　　在此以接码平台■★■◆■■“T heWolf”为例。日前，南都记者注册了一个“T heWolf★■”账号，成功登录平台。“平台公告”显示该平台号称自己为“国内首家集语音、短信为一体的验证码接收平台”“全网最低的语音验证码接收平台”■★■。

　　而接验证码平台则是不断炮制新账号的◆★■“利器”。该教程推荐一款名为“T heW olf■■◆◆★”的接验证码平台，该平台可提供接收■★★■“饿了么短信验证码”和“饿了么语音验证码”的服务。

　　除求助“刷手”外，商家能否自行刷单呢？———可通过购买账号◆★★■■◆，自行刷单和写好评★■。南都记者发现，不论是淘宝、还是QQ★◆■■，总能找到售卖账号的人■★■◆◆，一个账号数角至数十元不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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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南都记者随后向对方购买了10个账号，经尝试均能登录成功。10个账号的手机号码均为联通用户，除了两个空号，一个未开通语音通话功能，其余全部显示“暂时未能接通”。

　　在■◆★★★★“专业卡商验证码交流群”的Q Q群，就有人自称销售身份证正反面和手持身份证照片★★，“50元500套■◆★■★，3万套打包300元”。但对于这些身份证信息的来源，其讳莫如深。

　　因为饿了么首单红包需要验证码，只有◆■◆★“刷手”有软件能接码。记者即使拥有账号也无法刷到红包■■◆■■，只能提交订单后★■◆◆，由对方代付◆★■■◆。

　　然而，在O2O行业竞争激烈的情况下，有意见人士认为★★，“刷单”行为一定程度可能是被默许的。据《北京晨报》报道★◆■★■◆，去年10月份，女子常某在滴滴打车平台领取打车优惠券，并虚构打车交易事实，在短短几个月内套现3万余元。常某因涉嫌诈骗罪，被海淀检察院批准逮捕■★■，成为全国首例通过◆■■■★◆“滴滴打车■◆★■◆◆”进行刷单套现的犯罪案件。

　　记者询问为何会有这么多手机号码◆■★■，对方透露◆◆★■★，“租的一个平台，平台提供的◆■”◆◆。南都记者随后购买了两个账号■★◆★◆■，经尝试，账号确可登录。两个账号均为手机号◆◆■◆★，一归属地为江苏南京，一归属地为浙江杭州，均为联通用户，不过记者拨打两个电话，均显示“暂时无法接通”。